陆薄言轻手轻脚的躺下,小心翼翼的把苏简安揽入怀里。
算了,穆司爵说过,许佑宁归他管,他多嘴的话,多半没有好下场。
“我不需要利用女人来成全我的生意。”穆司爵哂笑一声,“不是有两个问题吗?另一呢?”
苏简安惊魂未定,蜷缩在陆薄言怀里,不敢想如果那辆红色的车子撞过来,她现在会是怎么样。
穆司爵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
穆司爵不缺女人,但他绝不会碰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一直都是穆司爵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这里是办公室,许佑宁有恃无恐的以为穆司爵会浅尝辄止,然而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穆司爵越吻越深,双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她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是穆司爵第一次看见她病态的样子,面无血色,双颊苍白,整个人像遍体鳞伤的小动物。
“洪庆去公寓找你的时候,向你哥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昨天晚上你哥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了。”陆薄言突然放慢车速,郑重其事的道,“简安,谢谢你。”
她一咬牙指了指浴室:“趁着我现在怕你,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穆司爵把她放开了:“备用的毛巾牙刷在柜子里,自己拿。”
这个说法从未被证实,穆司爵身边也没什么实力相当的朋友,久而久之这个说法就被人们认定为流言。
苏简安抓着浴袍的衣襟,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陆薄言。
许佑宁也十分疑惑,吃力的抬起头问:“回去干嘛?你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许佑宁一口一口的把所有的失落咽回去,躺到沙发上。
许佑宁确实被他诱惑了,怔怔的看着他,忘了怎么把目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