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终于不哭了,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缓缓地往下蹲,想蒙混过关落跑。
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可双唇柔软的触感,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
闻言,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的说:“陆薄言,你管管你老婆。”
滕叔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简安,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薄言“嗯”了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要你帮我打好。”
他点点头,进入专用电梯,径直上了办公室。
“苏亦承……”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陆薄言这么闷,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
这边的卡座里,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
指哪里不好,为什么偏偏指他那个地方!
“昨天我回公司的时候看你不是很舒服,就给陆总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后来听说昨天陆总提前下班了。”蔡经理眨眨眼睛,“我猜陆总是去接你了。听说这是陆总十年来第一次提前下班。”
是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