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以你的家庭条件,你的父母辛苦攒下的钱给你用来留学。如果你到时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就回国了,你说你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给你?”
祁雪纯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雪纯,在你心里,我们只是校长和手下的关系?”他问。
“罗婶做的?”票数越来越少,也就意味着可加到祁雪纯和对手的票也越来越少……当唱票人停下来时,众人也如拉满的弓,剑弦紧绷。
“我能理解你爸,”她摇头,“每一个父亲都想在儿子面前保存尊严吧。”“祁雪纯,不要得寸进尺。”他回答。
“是吗?你想为了他,不放过我?正合我意。”其他人也认出了牧天。
“校长,我已经不是学校的人了,”祁雪纯说道:“你可以不用再管我。你再关心我,我觉得很别扭。”祁雪纯抿唇:“项链我仔细检查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