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忽然，她感觉到耳朵里一阵濡湿……他刚才伸舌头了……

一辆出租车从蓝天职业学校的大门前驶过。

可笑，他还真会甩锅。

她想回队里了。

“你别生气，”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气着了自己不划算……我去劝劝他。”

“没跑，都被抓回来了！你们看，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

“他在开会……”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

场外的一辆面包车，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

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

祁雪纯倒吸一口凉气，她使劲的拍门大喊：“纪露露，你冷静一点，你冷静……”

程申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司俊风，眼里再度充满泪水……

厨房里仍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

“足球学校？我不感兴趣，”程奕鸣摇头，“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轮回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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