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疑惑：“什么事这么好笑？”她在他怀中抬起双眼，小夜灯的光柔柔洒在他脸上，正好映照出他硬挺的脸部轮廓。

符媛儿忍不住翘起唇角，“你还跟牛排吃醋。”“人都来了。”符媛儿一直看着窗外呢，该来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郝大嫂目光闪烁，“他，”她指了一下郝大哥，“我叫他大兄弟。”秘书连连点头，“股价下跌那一次，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

“为什么？”程奕鸣并不在意，而是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会场里看。

他做到了，脚步骤然停下，外人看来他像是被符媛儿的话震住了。符爷爷信他能挣钱，将公司绝大部分的资金都押上去了，还借了外债。

“程子同？”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