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开的花,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 “少夫人,”他小心翼翼的问,“谁惹你生气了?让少爷替你出气!”
“啊!陆薄言!”(未完待续) 苏简安就郁闷了:“我们又不是什么明星夫妻,他们干嘛对我们那么好奇?”
涂好药,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下次小心点。” “啊?”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怔了半晌才问,“为什么?”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应该的。”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对了,刑队长,我想问你件事。”
“少夫人。”钱叔下来为苏简安打开了车门,“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单手撑在盥洗台上,她本不想理会,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