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
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心里叹了一口气，“程子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
“不信我可以发誓。”
“你别发誓了，等会儿外面该打雷下雨了。”
废话，符家的东西能不漂亮吗！
“我有证据！”
她抬起头，看到程子同惊慌失色的脸……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不由地怔住了。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书房里透出灯光，睡得太早就是这点不好，半夜里会醒过来。
“我相信我爷爷。”符媛儿拒绝试探。
她真的比尹今希还漂亮但不自知吗！
“我送你去。”
“报社。”
“……我没问。”
严妍接上她的话：“你们有没有人性，人都受伤了，必须现在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