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玉兰的套房,苏简安才说:“妈,我帮你洗澡。”
为了让两个小家伙睡得更好,夜里儿童房一般只亮着一盏台灯,在刘婶的床边,5瓦的暖光,根本不足以照亮将近四十个平方的房间。
“谢谢叔叔!”小男孩看了看穆司爵的四周,“叔叔,你一个人吗?唔,你可以跟我一起玩啊,你会不会踢足球的啦?”
“许佑宁,”穆司爵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漠凌厉,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沉痛,“你去买药,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你已经回来这么久,我也明确告诉过你,我要这个孩子,我甚至要跟你结婚,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孩子的存在?”
“老公……”
真的很倒霉的话,顶多,把她的病情告诉穆司爵。
所以,她需要鼓起勇气,才能问出这个问题。
“……”萧芸芸无力反驳,继续捂脸,“表姐,求求你了,我们说佑宁和穆老大的事情吧!”
陆薄言说:“他哭起来像你小时候,我可以搞定你,当然也能哄住他。”
是啊,这种时候,他还在维护许佑宁。
许佑宁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
苏简安真的要哭了,无助的看着陆薄言:“所以我问你该怎么办啊。”
可是,教授说过了,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而这个微弱的机会,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
苏简安无计可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穆司爵。
可是结婚后,洛小夕就像对他失去了兴趣一样,很少再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了。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提醒她,“司爵是一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