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也没有多想,只当沈越川睡得太沉了,用发梢扫了扫他的脸,然而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芸芸忍不住叹气:“糟糕。”
这是他病状的一种。
沈越川目光一冷,猛地掐住林知夏纤细的脖子把她推进办公室,阴沉沉的问:“你跟芸芸说了什么?”
萧芸芸下车,特地绕到驾驶座的车窗边:“师傅,我答应你,以后一直一直这么笑!”
萧芸芸很不满意这个答案,缠着沈越川:“是不是在海岛上的时候?我觉得是!”
刚才,许佑宁说她不会离开康瑞城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沈越川匆匆忙忙拨通穆司爵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芸芸……”
除非,他心虚。
她聪明的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所以,那个人是芸芸吗?你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
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怎么办啊?刚才穆老大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他会不会对佑宁怎么样?”
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
她始终记得,在海岛上,沈越川吻了她。
“我没有乱说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她笑了笑,“还说你不想要……唔……”
半个月后,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