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程申儿,她微笑的看着爷爷,但眼里却满是伤感。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然而半小时过去,司云还是没有出现。 “你相信她说的话?”等她远去,司俊风问。
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现在想想,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 话说间,车身忽然停住,祁雪纯只觉眼前一晃,两个男人已分别从左右两边上了后排,将她夹紧在中间。
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蒋文则坐在小桌前,不慌不忙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