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陆薄言说,“几分钟前,阿光查到周姨确实被送进了医院,司爵已经赶过去了。” 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又饱含期待的看着沈越川,一双杏眸像蒙上一层透明的水汽,水汪汪亮晶晶的,看起来娇柔又迷人。
一路上,陆薄言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态严峻。 当然,这只是穆司爵的猜测,具体的答案,还是要问护士。
“所以啊,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周姨说,“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大多是被逼的。你四岁那会儿,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穆老先生又最宠你,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 许佑宁没有心情再呆在房间,穿上外套下楼,周姨说穆司爵已经离开了。
是沈越川来了吧? “……”许佑宁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能跑,否则她不就成了第二个穆司爵了吗。
这一次,穆司爵没有给许佑宁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