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只见符妈妈抬头看着她。 她可以说自己没时间吗。

大小姐只看着程奕鸣，问道：“奕鸣，你跟她什么关系？” “你……”符媛儿难以置信。

季森卓沉眸：“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只是不想太多人被拉扯进来。” 符媛儿回想起去程子同公司汇报那天，听到几个股东质问他。

符媛儿吐了一口气，此刻的她，竟然有点羡慕严妍……不动情，才不会伤心。 “不能跟他复婚，”符爷爷吐了一口气，“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他对你愧疚，你们还是走不长远。”

她暗中打量他，只见他与平常没什么太大变化。 “程子同，对不起……”她很抱歉，“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探究，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很想很想拥抱他，感受他怀中熟悉的温暖和味道。 “我有一个感觉，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忽然说。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先将程木樱住过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给尹今希打电话。 “我跟你一起……”严妍刚想起身，又被程奕鸣拉着坐下。

这两个月来，她经常做梦，内容都是与程子同有关的。 符媛儿走出办公室，秘书马上迎了上来。

咳咳，只能说，程木樱和于辉纠缠那么久，也不算完全的浪费时间。 “符媛儿，你还坐得住？”程奕鸣冷笑，“我听说程子同已经为子吟准备了房子，一切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却又强迫自己忍住。 符媛儿真的没法理解。

“你不说的话，我等会儿直接问他好了。” “季森卓。”符媛儿叫了一声。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唇红齿白，脸上虽然动过刀子，但是医美情商高，并没有把自己弄成流水线模样。 就整个计划来说，这个环节应该算是难度等级五颗星了。

“于辉……”严妍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想起来，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设计”的小开。 符媛儿掩面流汗，她能不能开车离开，装作不认识她。

符媛儿点头，她会小心的，但她更加希望一件事，“严妍，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否则还做什么闺蜜。” 服务生明白了，“符小姐，都已经安排好了，您里面请。”

“现在就去。” 连程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对程奕鸣来说一定很秘密很宝贵，轻易怎么会带严妍去。

符媛儿抿唇：“你有什么瞒着我，不管好的坏的，只要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程子同勾唇：“的确有点意思，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

闻言，程木樱笑了：“你这是在夸我有魅力吗？” “戴好了。”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

她虽然来了，但让助理先去打听清楚都有哪些人。 这样想着，她心里又难受起来，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他要丢下她……

她找个空位坐下就行了，就算凑个数。 首先，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