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她主动套近乎，又带来一杯酒，动机不纯。祁雪纯在心里分析。

她冷冷抬眉：“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就算删除了，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家里还有孩子呢。”

他上前拿起一个抽屉查看，果然都如祁雪纯所说。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慕菁，就是之前她查到的，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给这台手机打电话，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

但并不适合她……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她的想法是这样的，“等会儿你先带着程申儿进去，我过几分钟再进去。”

“蒋文看上去很紧张，他究竟做什么了？”对方继续说道：“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