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你才会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江少恺?” 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他调查过,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但绝不是男女之情,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
洛小夕一生气就作势要去踩苏亦承的脚,他只是眯了眯眼,立刻就把她那点小胆子吓回去了。 洛小夕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漫不经心的说:“哦,快了,我很快就到了。”
可是她做不到,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 说完她就起身往外溜,洛妈妈忙叫住她,“饭都还没吃呢,你又要去哪儿?不是说晚上在家里住陪我和你爸吃饭吗?”
她坐上去,长长的吁了口气,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紧张啊。” 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
苏简安放好水,拉着洛小夕进了浴室,不准她锁门,她就在浴室外边等着她。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我用你的吧。”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
苏简安先发现沈越川站在门外,笑了笑:“再等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了。” 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
她觉得有趣,于是趴到床上,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 可是她并不后悔,因为她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 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干干的笑了笑:“谢谢你啊,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
苏简安后悔莫及的咬着手指,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和陆薄言解释。 “轰隆”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沈越川大肆起哄,苏亦承和穆司爵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苏简安,都带了饶有兴味的探究,苏简安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突然后悔那几日的作为,也发觉穆司爵果然说对了,没有苏简安,他根本活不下去。 他递出支票,或者是一串钥匙,两人的关系就回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朋友。
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还有没有哪里痛?” 她突然想起先前她和陆薄言的对话。
“她误会,负气离开,不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吗?”苏亦承好像听不懂“放开”两个字一样,就是抓着洛小夕的手不放。 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
苏亦承阴阳怪气:“我不上去,让那个卖跑步机的跟你上去?” 他叹了口气,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
可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就连现在他已经亲口说出来,她也还是要确认一下 东子瞬间明白过来了。
“你哥,还有几个朋友。” 本来她是想有机会的话帮苏亦承和小夕解释的,但既然他这么鄙视她,不如捣乱好了!
“我前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你什么意思?”洛小夕倔强的看着苏亦承,她最讨厌不明不白了。 她还没和陆薄言表明心迹,他们还处于一个磨合的阶段,显然这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再说,如果两个人的感情需要孩子来巩固,那孩子还是暂时不要的好。
神奇的是,无论做什么,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 “也不是没有啊。”洛小夕看向苏亦承,“你那个表妹,我看着和简安有几分像。”
苏简安“咦”了声,笑起来:“好啊。”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