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摘了手套,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问:“医药箱在哪儿?”
两个小家伙出生后,苏简安并不比怀孕的时候轻松。
苏简安觉得哪里不对,拉过陆薄言的手看了看他的手表,指针指向五点十五分。
她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孩,唯一想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女孩。
回到公寓后,一股强烈的不安笼罩住沈越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微微蹙起眉:“还有两个小时。先送你上去休息,结束了我再上去接你?”
萧芸芸好不容易不哭了,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一团,听到沈越川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沈越川一眼,怯怯的问:“查清楚了吗?”
情况有点诡异,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跟陆薄言结婚这么久,他的那些套路,苏简安没有全部学到,但也已经学到一半了。
沈越川却想着,只要萧芸芸没说出那句话,他就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给目前的局势一个挽回的余地。
“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醒过来后,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我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
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飞速抱起哈士奇,把它放到沈越川的副驾座上,摸着它的头说:“别怕,爸爸带你去看医生!”
陆薄言索取归索取,并没有忘记帮苏简安拢着开衫,免得开衫掉下去。
兄妹俩穿着同样的小婴儿的衣服,裹在柔软的毛巾里,比她想象中还要小。
萧芸芸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为什么?”
看完短信,萧芸芸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