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海岛上回来后,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却掀不起任何波澜。
江烨这才记起床头上的按钮是干什么用的,他按下去,语速如飞的说了一句:“我需要一台轮椅,我太太要生了!”
有那么一小会的时间里,许佑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无法思考,唯一的感觉是:恐怕她下一秒就会死去。
眼看着钟略的刀已经刺过来,沈越川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反手抱住萧芸芸往旁边一躲,还是没有完全躲开,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背,一道血痕出现,紧接着,鲜红的血从伤口不停的流出来。
所以他固执的认为,接下来的每一个二十几年,他也都不需要亲情。
“……再见。”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
他可以把许佑宁处理了给手下的兄弟看,但终究还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许佑宁是一个卧底……(未完待续)
“越川,今天……谢谢你。”苏韵锦的客气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说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上一次是在苏亦承的婚礼上。
“妈妈!”萧芸芸跑进去,一下子扑进了苏韵锦怀里,“我好想你和爸爸。”
漱了口回到病房,江烨正一脸担忧的坐在病床上,一看见苏韵锦就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啊。”萧芸芸说,“我妈明天要过来,准备参加我表哥的婚礼。”
“……”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
直到现在沈越川才明白过来,陆薄言是不希望他在爱情中有任何无奈。
沈越川只好说:“早餐你请了,中午饭当然要换我请你。怎么样,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