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后就该捣乱了,我不希望事情闹大。” 他身为苏亦承的特别助理,平时总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遇到再大的事也不会慌乱半分,鲜少这么糊涂,副经理问他:“陈特助,你怎么了?”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 囧死了,怎么会紧张到连房间都走错了?
对你的头! 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转身就想跑,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
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整个家都僵得可怕,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邦邦的样子了。 “是吗?”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好吧,也许是我想多了。”
刚好是六点,天光熹微之时,苏简安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爬起来从地上捡回被子,裹住自己,突然看到枕边的手机 解决了整个纸杯蛋糕,洛小夕倍感满足,拍了拍苏简安的肩:“简安,你简直就是来抢蛋糕师的饭碗的。”
照片上,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 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一推开门,陆薄言果然在门外。
她记起来离开电视台后,她和Candy去了酒吧轻庆功,然后她发现自己被下了药,最后回来看见苏亦承,她扑上去,他们…… 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自顾自的加快步伐,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
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躺到chuang上:“谁说我要跟你走了?我呆在医院!” 一是为了报复他以前的冷漠无情,二是为了吓吓他,或者说……给他一个惊喜!
那他下楼来干嘛?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 “我不放心。”苏简安秀气的眉头微锁,“妈怎么样了?”
“哦。” 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洛小夕也不追问了,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闭上眼睛睡着了。
苏亦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完全无所谓:“随便你跟她怎么说,快点吃,我们十五分钟后出发。” 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
说完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跟着陆薄言出门的,她一个子都没带,囧了囧:“我没带钱出门……” 摩天轮已经过了最高点,向下降落了,苏简安想,她和陆薄言已经接过吻,不会被那个分手预言诅咒了吧?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突然觉得有一股什么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心口上,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然后手机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刚才那一幕已经够刺激他的视线感官了,现在她还这样往他怀里钻,很容易就让人觉得她是在……投怀送抱。
“叮”的一声,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 “休息吧。”陆薄言说,“给时间大家倒一下时差。”
最后,他带着苏简安进入他的世界,把最重要的朋友介绍给她,带她去她应该知道的每一个地方。 “汪杨,把地图给我。”陆薄言突然说。
大学的时候,想追苏简安的何止他一个?甚至有条件比他更好的公子哥天天开着小跑捧着空运过来的鲜花等她。 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洛小夕安分了,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 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
苏简安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想你了。”(未完待续)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大概是因为他们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女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