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寓大门，萧芸芸终于明白过来，门卫大爷误会她和沈越川的关系了。

“医院是我们家的，利用自家的资源不算浪费。”说着，陆薄言的眸底渗入一抹疑惑，“不过，‘百分之九十五’这个数据，你从哪儿听来的？数据来源权威吗？”

“哎，我不是拒绝参与这件事的意思……”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在感叹她冷血无情，忙忙解释，却不料沈越川突然笑了。

这段时间，康瑞城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没有一点动静，以至于她都快要忘记这号危险人物了。

沈越川挑起眉梢：“那你看见的是什么？”

可康瑞城的一句话，毁了所有。

沈越川扬起唇角，笑得格外迷人：“萧医生，让病人看见你凶巴巴的样子，不好吧？”

苏亦承沉默了片刻：“找个人替你去吧。”

苏韵锦颤声问：“你真的这么想？”

沈越川回过头，车窗降下来一条缝：“我有点事要和许佑宁谈，你乖乖待在车里，我很快回来。”

先前她吩咐司机，可是没有康瑞城的允许，司机不敢太听她的话，她一脚过去，驾驶座的座椅就被踹歪了，司机没掌控好方向盘，车子冲出马路，被迫停了下来。

她没猜错的话，萧芸芸肯定以为沈越川喜欢的是别人，所以对沈越川若即若离。

哎，沈越川？是幻觉吧？

绝对不能说！

秦韩摆摆手，示意他没兴趣，转而把萧芸芸单独拎出来：“你没事吧？”

房间里没有开灯，穆司爵高大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却依然散发出一股令人胆怯的压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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