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
陆薄言发动车子,说:“他有意找张玫当他的女伴,但是还没和张玫开口的意思。懂了?”
他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担心她的。
“谢谢老师!”
不一会,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人也无法呼吸了。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钱叔,回家。”
“你回来啦。”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拿去换上吧,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你的事情忙完了?”
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也就没管她,继续处理文件。
苏简安懵懵的:“回门?”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裙子做工细致,面料考究,看得出来价值不菲。
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了。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
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