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做梦？

他说公司濒临破产，为什么花起钱来却很大方？

她既羞又恼，今天如果不能闯进去，她在这些工作人员心里将会颜面扫地。

穆司神看了看一旁的手机，早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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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脚步：“当然。”

她真的猜测了很多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但这个理由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

“我哪有……沙子吹进来了吧，走吧。”

“不是我不愿意跟着程总度过难关，这八年来公司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但程总似乎没斗志了，他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有心想要拯救公司。”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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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掩饰不了自己的感受，看他疼，她的心也跟着疼。

简短的祈使句，充分暴露了穆司神此时急躁的心情。

闻言，程子同眸光一亮，之前因醋味沉积的不悦一扫而空。

“越是破产越要买，不然怎么东山再起……”

她自认没这个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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