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知道这帮损友在想什么,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吻了吻她。
她想陆薄言了,确实是想他了。飞机落在Z市机场的那一刻,算到她和陆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里的距离,她就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
“想到哪儿去了?”苏亦承似笑而非,“还痛不痛?”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
所以她早就怀疑,李英媛是受人指使。
其实哪里用回忆,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两个多小时后,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夺过主动权,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他钟爱的滋味。
但是,枕头旁边出现了苏亦承的脸是怎么回事?她眼睛也酸麻出现错觉了?
但确定的是,沿着下山的路,也许能找到她。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这样的!”顿了顿,她敛容正色,“说正经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你说你走了,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
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
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
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扬起唇角,双手缠上他的后颈,轻启薄唇,说:
陆薄言冷漠阴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