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恨我吗?”
“之后我选择路医生给我做治疗,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相关的治疗方法,”她轻叹一声,“但我没想到,他有野心,司俊风也配合,最终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云楼摇头:“那个男人就是来找我的。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之前交往过的男人。”
她能感觉到,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
“公司有点事。”
“工厂里有新的工作服,我去拿一套给你换?”他问。
早上她睡到九点,起床却发现他将早餐端进来了,说是让她少走路。
“明天我签一个法律文件,不管发生什么事,这栋房子给你,我一半的财产都是你的。”
“那也没什么,日行一善……对了,阿姨的病房太简陋了,换到单人间吧,房间里就有热水。”
祁雪纯隐约觉得罗婶的话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谌子心脸上一红,“司总和祁姐好心留我在这里养伤,先生别乱说。”
她“啊”的痛呼一声,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
她反问:“为什么要怕你?”
“跟她没关系,我只是对你没兴趣。”云楼冷冷看着自己的胳膊。
夜色如水,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
他既庆幸自己没冒然让祁雪纯上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