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 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她这样的,怎么可能?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
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 所有人都慌乱不已,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他别开目光,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 疑惑中,苏简安跟着陆薄言上了飞机。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 也太闷骚了……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