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犹豫的抿唇，这个情况下，她不想接受吴瑞安的帮助。

祁雪纯沉静的盯着他，必须求得想要的答案。

“他说他有。”

“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提一个什么要求。”临别时，严妍着重强调。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反而很高兴，“正好晚上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

严妈说着：“也不知道妍妍和程奕鸣怎么样了，妍妍不要那么倔强才好。”

照片是谁拍的？

严妍：……

吴瑞安摇头：“你带着严妍走。”

“叮咚！”门铃响起，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

走出去一看，她愣了一下，在前台等她的人，竟然是程申儿。

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程总的话不记得吗，怎么还叫严小姐？”

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到达包围圈中间。

原来他还知道“渣男”这个词。

她将双手一缩，“咣当”一声，杯子掉到地上，牛奶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