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后,苏亦承的车子停在第八人民医院急诊的门前,医生护士早就候着了,忙忙把病床推过来。
没想到从盥洗间出来,会看见康瑞城立在长长的走廊上。
苏简安垂下眼睫:“他现在怎么样,我已经不关心了。”
“两个。”江少恺说,“第一,这一切解决后,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
苏亦承调出他的通话记录给她看,“医院给我打的电话。”
苏亦承回病房,张阿姨和护士正好扶着苏简安从浴室出来。
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见家长”的新闻报道出来,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
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苏简安脸上一凉,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
但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整晚都在做梦,不是梦到康瑞城狰狞恐怖的嘴脸,就是梦到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的样子。
但苏亦承现在这个的态度,分明就是在包容闹脾气的小女友。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否认,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梦境?”陆薄言突然笑了笑,继而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简安,我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
康瑞城的目光像淬了剧毒,冰凉又恐怖,苏简安的背脊一阵阵的发凉,急速想挣脱他的手。
他只怕,刚才在休息室里陆薄言已经察觉什么端倪了,就是他想保密也保不住。
记者改变目标涌向陆薄言,他沉着脸一言不发,保镖替他劈开一条路护着他走进警局,不知道哪个记者一急之下抛出重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