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邮件里的附件打印出来,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 他和沐沐的交流本来就不多,沐沐这样跟他说话,更是第一次。
这种时候,他不可能一直跟她保持联系,告诉她事情的进度。 等待的空当,沈越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陆薄言一圈。
陆薄言觉得唐局长这声叹息没那么简单,问:“唐叔叔,怎么了?” 陆薄言说:“我现在出发。”
他认为是他没有照顾好念念。所以,他向穆司爵道歉。 他在不安和不确定中徘徊了太久,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但是,会是什么事呢?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