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不去。”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简安,有些事,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
所以他冷落苏简安,无理跟她吵架,让她去找自己喜欢的人,只为了铺垫和她离婚,把自由和安全还给她。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扬了扬唇角:“好啊,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咦?你今天好早啊。”她满脸惊奇,“这一个多星期来,你第一次十点前回家!”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刑警,另一个就是她了,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
“Ada。”他按下内线电话,“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 好巧不巧,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
苏简安愣愣的看着手机,终于确定了,陆薄言不对劲。 苏简安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在副驾座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随后就感觉到车子缓缓启动了,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