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似乎响起了他微细的唤声。
符妈妈一直看着窗外,看到程子同上车,载着符媛儿离去。
再看向符媛儿时,他凌厉的目光缓和了一些,“这是你写的稿子?”
一遍又一遍,她试图催眠自己的大脑,试图忘记与他有关的一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秘书点头,“待遇没有程总这边好,但想找到同等待遇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先干着再说吧。”
“我……”符媛儿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他背对着她透过窗户往外看海:“快到了。”
符妈妈的眼里顿时燃烧起八卦之火:“你怎么,是不是看上谁了?谁家的啊,有照片吗,给妈看看妈给你参谋参谋……”
把糖夺走。
“你能不能有点常识,知道狂犬病吗,潜伏期长达二十年,二十年后你不但会狂犬病发作,而且还会刻在你的基因里,遗传给你的孩子!破伤风也是同样的原理!”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她真的猜测了很多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但这个理由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
千钧一发之际,程子同是一只手抓着楼梯的栏杆,一只手将她圈住的。
难道程子同打算当众用那枚粉钻向于翎飞求婚吗?
符媛儿很少对他提出此类要求,这种感觉很奇怪,陌生之中带着一丝甜意。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