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

祁雪纯从检查室出来，抬头瞧见莱昂在前面，立即快步追上：“你怎么样？”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祁雪纯抱歉的抿唇，“不好意思……”

她去过蓝岛好几次，岛上除了一家制药公司，还有好几个温泉酒店。

闻言，司奶奶陷入沉默，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

很显然，她是认识祁雪纯的。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他双臂紧搂着衣襟，像藏了什么东西。

“你犹豫了！”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以前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

“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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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祁雪纯一边随队伍往前走，一边打量周围情况。

“我本来想上楼……”